立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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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却多情,随人处处行。
落花有意随流水,流水落花无问处,只有飞云,冉冉来还去。

没猫病(01)

(充满微博梗,贴吧梗,游戏梗,神经病的小短篇)(讲述四个小伙伴的日常生活)(并不)


01.

沈沉弛是个兽医。

就算他是万花弟子那也是个兽医。

虽然在未出师之前,他的离经书面成绩出类拔萃,一度是师长的心头肉眼中星,但是出师之后……从他手下过的活人,不,已经没有活人了,曾经进了他医馆的人,无不是横着抬进去,再横着抬出来。

沈沉弛从此心灰意冷,离群索居,再不敢医人,但于医道的执念未有一日放下,渐渐的,居然成了一名远近驰名的兽医。

他的药卢门前,挂着两张民众送的锦旗。

右书:救我狗命。

左书:治我猫病。

这让他本来平凡的住所,从外观上就与众不同,特立独行,独树一帜。

无论猫猫狗狗鸡鸭兔羊,还是战马坐骑跟宠的疑难杂症,只要找准了这两面旗,就能找着妙手回春的沈兽医,再难的病症也可以被克服。

可对于沈沉弛来说,真正难克服的,不是猫病。

而是没有猫病。


世上有不能被猫征服的人吗。

肯定没有,至少沈沉弛这么认为。

医馆的客人很多,猫也多,可来来去去的都是别人的猫,虽然总能趁着治病的时机悄悄摸两下……可是那又有什么用,还不是别人的猫。

是时候重出江湖了,自己住的这一亩三分地儿,根本就没有卖猫的。

沈大夫收拾好了行李,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旅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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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蒜是个双修花。

是苗蒜不是蒜苗。

小时候师父非常严厉,苗蒜一度想问,师父为什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,但却在师父冷峻的扑克脸下一再缄口。

长大后,苗蒜终于找着了一个机会,结果,躺在吊床上晃晃悠悠的师父,用一种晃晃悠悠的语调回答他——

嗯,因为捡你回来的那天,我做饭发现厨房没蒜了,简直是个灾难,你跟我姓苗,所以给你取名苗蒜,希望蒜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。

我真的一点都不感动,真的师父。

苗蒜本来摇摇摆摆的离家出走念头,一瞬间就韧如蒲苇坚如磐石。


那是个清朗的春日,带着未退尽的寒意。

苗蒜做了个陷阱,捆好迷晕的师父,往机关上那么一搁——至少困这老家伙三日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
之后……苗蒜如同放飞的小鸟一样,蹦蹦跳跳的奔下山坡,奔上出谷的道路,奔出镇子,奔向长安……

离开师父方知这世上人心险恶世事磨难,可这对苗蒜来说没什么,因为比起人生的磨难,他还有更头疼的事情——比如人们总喊不对他的名字。

我特么叫苗蒜,不叫蒜苗。

叫苗蒜。

叫苗蒜。

以前各种不想被提起的名字,如今倒是要自己反复强调……得,最终发现还是师父最厉害。

你越是想要忘记一件事,总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记……于是反而会记得更加,更加的清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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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螺是个田螺。

当然,他原来的名字并不叫唐螺。

唐家堡有两种心法,惊羽诀与天罗诡道,江湖人简称鲸鱼与田螺。

天罗诡道曾经盛行过一阵时日,只可惜在版本更替中逐渐式微,甚至渐渐在秘境之中绝迹……无数田螺们被迫转向鲸鱼的阵营,可唐螺是个无论如何也不愿妥协的倔强性子。

曾经堡内有人讲了个笑话:你知道鲸鱼的丁丁有多长吗?有接近三米哟。

大家纷纷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声,在嘈杂的笑声中,突然有人问了一句——

“那田螺呢?”

那个瞬间,从人群旁边路过的唐螺变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——哦不,是他的下半身变成了目光的焦点。

“做啥子?”年轻的刺客沉下了脸。


唐螺的声音很特殊,也许是因为他说话的习惯——嘴唇开合的幅度很小,无论胸腔还是声带,几乎都不怎么用力,只剩下懒洋洋的鼻音和口腔的气音。

配合着那张始终无甚表情的冷淡脸孔,原本慢斯条理的语速,就在无形中带了点不合群的傲慢,越是和人有间隙之时,那语气越是缓慢慵懒……

“咋不叫了?叫噻……”

一片机关的残骸之中,唐螺踩着重伤的同门堆成的肉山,一只手拎着之前笑的最大声的人,说一句话打一下,巴掌的声音都比他说话的声音大……尽管是这样,一夜之间他的凶名依旧四下流传开去……

同门给了他一个爱称,叫唐螺。


至于原来叫什么……他自己也已经忘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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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西克是个西域人。

有明教的那个西域。

或者说,有猫的那个西域。


他被师父一脚踢到中原来并不是为了行侠仗义的……但是进入中原以后,他也只能行侠仗义了——

因为他打不了本。

阿西克不是个优等生,明教两种心法之中,焚影低空飞过及格线,而明尊嘛……他的猫学的都比他本人好。

在野外好歹可以劫劫镖砍砍人,进了副本就……

“能T吗?”

“额……不能。”

接着就被一脚踢出了团——那力度比师父踢他来中原的时候还狠。


打本没人要,竞技场皮脆扛不住揍,野外只能偷袭……自暴自弃的阿西克顺应时代的洪流,和众多也没人要的小伙伴一起,在扬州排排坐摆起了卖身摊位。

起早贪黑卖萌打滚,求各种大佬带着飞。

这种时候,作为明教弟子,就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——

猫。


-----—

今日也是个晴朗的天气。

这样的好天气,就应该出来摆摊。

阿西克如同往常一样,早起占了个好地段,把他的猫咪花花放在摊位最显眼的位置,然后丢下猫看摊子,自己溜达出去吃早点。

吃着吃着,突然觉得心口一悸,回头一看,自己的摊子边多了个黑衣黑发的万花弟子。

他穿的虽然也是万花谷的制服,一身整洁,可那身衣服洗的很旧,款式也是好几年前的,背上背着个草药筐子,筐子里丢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布包,整个人看起来,就是那种传闻中从乡下来的,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。

阿西克嘴里塞着包子,想着自己曾经好像也这么惨过,思量着一会要不要去送个温暖……下个瞬间,就看见那个背筐的青年,往自己的摊子上丢了一大锭闪瞎眼的黄金,然后——

捞起了自己的猫就跑!


“偷猫贼!!!”

阿西克一口包子呛在喉间,一边咳嗽一边撒腿就追。那偷猫的青年似乎听见了背后的动静,回头瞄了一眼,毫不犹豫的也撒腿狂奔,跑得贼鸡儿快,大轻功都使出来了。

“三米长!你怎么也不帮忙看下摊子?!”

路过自己的摊位时,阿西克悲愤的控诉了邻居。

摊位边的空位之中,凭空现出一个人影,唐螺盘腿坐在草席上,一手撑着下巴。

“你的猫,干劳资啥子事情。”

操着一口川普的青年,懒洋洋的眯起了眼睛。

还是那半死不活只有气音的语调,声音甚至还没有阿西克的脚步声大。

“还有,我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对方已经飞奔着追猫去了,只留下唐螺的气音在风中迅速消散。懒洋洋的刺客半眯的眼中霎那间闪过一道冷光,噌的起身,往阿西克奔跑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

“说过多少次了,我不叫三米长。”

唐螺速度很快,没一会儿两个人便并肩而行。

“啊?!你说啥?!”

“劳资不叫三米长。”

“啥——?!你说啥——?!!”


刺客的额头爆出青筋,他豁的刹住脚步,拉住阿西克的衣领强迫他也停下,接着用字正腔圆的官话和整条街都能听见的音量——

“我是田螺!没有三米长!!!”

整条街都安静了,所有人都在看着唐螺。

阿西克愣了一下,随即眉头一皱:“那你多长嘛?!”

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阿西克。

阿西克丝毫也没在意落在身上的目光,他一脸焦急的去掰唐螺的手:“三米长你别在这里拦着我,我还要去追猫!”

“瓜娃子……”唐螺的声音又恢复了要死不活的气音,“你追个锤子,人早都跑没了。”
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
唐螺环视四周,一眼瞧见了道旁早点铺子门口,端着碗吸面条的苗蒜。

突然和唐螺对视的苗蒜吓了一跳,筷子上夹的鱼丸子咚的一声掉回了汤碗里。

他看见了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出来摆摊的刺客,对着自己缓缓的勾起个瘆人的微笑。


“阿西巴,有法子了。”


next...

(CP没决定,虽然我一开始定的是双花唐明,但是写着写着,觉得花明唐花也是可以的……先放着,随缘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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